、开灯。
“林慕言,这是我的房间。”
竺锦年看似平淡,但是顾染白却瞧见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方向盘的皮套,拉扯的几乎变了型。
还好,不远处便有一个酒店,虽然是打着酒店的名字,但在顾染白看来,也和旅社差不多。肮脏的环境、破旧的家具,晚娘脸的老板娘。
“竺锦年......”
他的视线越过他的肩头,落在床上蜷缩着睡得正好的顾染白身上,环顾了一周后落在沙发上的凉被上,挑眉,“原来待遇和我是一样的。”
“竺锦年,她吐血了。”
“小染,我们结婚吧,哪怕是互相折磨也好。”
“锦年--”她颤抖虚弱的声音在后面响起,带着卑微的祈求,“能不能留下来吃顿饭?”
“林总,你放着你那位娇滴滴的玫瑰花不管,跑来爬闪,也不怕佛祖惩罚你的不负责任?”
而竺锦年也没指望能从她嘴里听到什么温软的语言,所以,也没太在意她的沉默,只是自顾的说:“顾染白,你知道那晚林慕言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时叫的是谁的名字吗?”
顾染白摆手,撑着腰大口喘气:“我不行了,你们要拜菩萨自己去,我要找个地方睡觉。”
“慕言,你昨晚一直和她住在一起?”
有敲门声响起,一阵接一阵,刚开始还是散漫的,后来却越来越急促。
顾染白想笑,可是她笑不出来,尤其是对上他此刻如此深邃的目光时,她竟发现她连别开头的勇气都没有。
林慕言将文件放到床头柜上,撑着身子躺下,经过这么多天的修养,伤口其实早就不痛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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