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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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奥术师找来，用电话法术和远在椴城的杜哲皇帝通上了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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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廉明娜把奥术师打发出去，和杜哲皇帝寒暄了几句，直白地说：“陛下，我去见了知道《统一》这本书文化背景的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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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寒冬先生？”杜哲皇帝并不太意外威廉明娜的动作，“是你发现的还是约翰发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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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翰说的就是吕戴安公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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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杜哲皇帝问他关于《统一》作者的事情，他就表示一无所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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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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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，你有什么发现？”这个孩子本身行动力就强，她在吕戴安什么都不做才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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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廉明娜深吸了一口气，她有点紧张地说道：“您还记得书中‘天子’的说法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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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的皇帝仍然需要教会加冕，杜哲皇帝年少加冕，当年教会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支持奥术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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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如果杜哲皇帝想要把皇位传递给他看好的继承人，有了警惕的教会未必会同一加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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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杜哲皇帝也没有多么合心意的继承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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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说。”杜哲皇帝当然记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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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那本书中提到过的，‘天子’是由他们概念中的神明直接授权统治这个世界，一切的解释权都在天子手上。按照温特的说法，这就是政教合一，即使是信仰这种事情也是由统治者说的算。他们没有教会的存在，虽然一些追风捕影的事情依然可能影响到统治，但是这是完全可以用一些手段压下去的。”威廉明娜直到没有人在偷听，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压低了声音，“所以，我们是不是也可能说我们的统治是直接由神明给予的权力呢？神可没授意教会传播信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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