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一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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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不同的是五号晚上，陈飘飘说，还想做面膜，这几天出去跑，皮肤都变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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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浸听懂了她的暗示，去洗漱间调好面膜，端进来替她涂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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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比在出租屋要亮，因为宿舍的白炽灯永远大大咧咧，容不下半点多余的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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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的椅子靠在一起，陶浸勾着脖颈慢悠悠地涂，仍然酥麻，仍然近到呼吸可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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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停下来，食指弯曲，用指节蹭了蹭陈飘飘的右脸，陈飘飘心头一跳，掀起眼皮问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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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浸就在离她几厘米的地方，细细观察，轻声说：“你这里有颗痣，上次没看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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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为是脏东西。”她轻巧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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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乱得像在陈飘飘腮边落下了一个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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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飘飘的耳后似被火烧了一样，本能想抬手摸摸那颗痣，但陶浸实在太近了，近得像容不下一根手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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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能徐徐转动眼光，与陶浸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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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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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。”熄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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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的气息交缠了一下，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光源。又是“啪”一声，陶浸伸手将台灯打开，陈飘飘咽了咽喉头，没再说话，陶浸也沉默着涂完面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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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她仍然是说：“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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嗓子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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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，她俩没有聊天，陈飘飘很难入睡。面膜洗掉，也上了护肤品，但她仍然觉得脸上紧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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