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陈飘飘,其实这里有一条小路,两点之间,线段最短。但小狐狸没有,她像陶浸在网上看过的动图那样,乐此不疲地抖抖一身皮毛,一次又一次跳进雪里,冻得透心凉,钻出来,再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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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陈飘飘外婆来的那几天,陶浸发现了陈飘飘的第四副皮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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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副皮囊下的陈飘飘不尖刻、不颓废、也不文弱,她干净又疲倦地靠在外婆身上,无意识地笑,无意识地俏皮,无意识地皱皱鼻子。连说话也是无意识的,蹲下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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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声细语、脚踏实地、有一股从骨子里熨烫出来的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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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浸那时候想,希望陈飘飘能够一直像这样,说话不用琢磨,眼神不用回收,笑容不用精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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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才十八岁,应该肆无忌惮地享受,可以肆无忌惮地依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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送走外婆那天,陶浸看着发呆的陈飘飘,清晰地发现,自己的心里生出了保护欲。不同于对同学们的日常照顾,这种保护欲是定向的、专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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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蓊蓊郁郁的树木,希望陈飘飘能来靠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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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拉扯几次后,她不知道陈飘飘想不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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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确定陈飘飘所谓的喜欢,是新环境下,新鲜的游戏,还是认真的,深思熟虑地,想要和自己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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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几天她们的氛围很好,差点要接吻,但拉上床帘之后,她看见陈飘飘那边亮着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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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有所感地打开手机,果然在群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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兔子很快乐,热情积极地说要去参加联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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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呀好呀好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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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哪里?什么时候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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