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赫尔曼。”她仰起头,更紧地攥住他衣角,语气罕见地严肃了,“我有权决定接诊谁!”
克莱恩的背影僵了一瞬,指间的香烟燃到尽头,烟灰摇摇欲坠,而窗外是雨点密集拍打玻璃的声音。
“不是监视,是保护。”
保护?真是冠冕堂皇的借口。他自己都知道这是个蹩脚的谎言。但该死的,他需要这个借口——需要确保那个金发混蛋再也不能用那些小把戏接近她,再也不能用那种眼神看着她...
俞琬的目光落在克莱恩微颤的指节上,突然松开了他的衣角。
强硬只会让这个德国人更固执。
“赫尔曼。”她拦在他面前。
克莱恩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,她又在这样看他了——专注的、温柔的,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。他莫名觉得胸口那股郁结的闷气消散了些,这让他想起华沙初见那个雪夜,她也是这样,替他处理完伤口后,就这样定定望着他。
“你赢了,”她说,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来,“白天也是。”
克莱恩怔住了。
赢了?是啊,他确实赢了。那个金发混蛋被他揍得嘴角流血,像只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地离开。但为什么他还是觉得不够?他赢了,可为什么胸口那股火还是烧得他喉咙发紧?
她闭上眼睛,踮起脚尖,攀着他肩膀吻在他唇角。这个吻很轻,像雪花落在皮肤上,转瞬即逝的凉意后是他被瞬间点燃的温度。
“这样够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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