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种泛着光泽的白。
托尔布最后这句话,却让君舍感觉有些似曾相识——几个星期前,也是在丽兹,有人和他说过一摸一样的话。只不过说的人是酒店侍者,而形容的却是那位他们戏称为“东方黑寡妇”的,以精准且血腥的手段杀掉日本中将的神秘女人。
他们查案子的时候,总喜欢给不同的凶手取一些不同的绰号,把用毒的老太婆叫“白雪公主”,把专割头的疯子叫“理发师托德”。而这个案子...雌蜘蛛在交配后吃掉雄性的习性,简直再贴切不过。
棕发男人沉默了一瞬,突然又想起那天那几个绿皮小矮子说的话,那凶手或许并不是日本女人。
凶手的手法太过干净,几乎带着艺术性了,和那个连看场绞刑都能吓得吐出来的小兔,实在是无法联系在一起。可她现在站在克莱恩身旁,安静得像幅画,在某个瞬间,又让他想起案发现场那把插在喉咙处的镜子,优雅得致命。
何况她还是个玩枪的天才。
像又不像。
“嘿,说话呀!”托尔布拍了拍男人臂膀,莫不是这个巴黎着名的花花公子又看上了朋友的女人?
收回思绪,君舍啜饮一口香槟,只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。
没否认就代表肯定了,而且看来他还丝毫不惊讶,托尔布和魏特曼不禁又对这帮盖世太保多了层敬畏。对这群躲在暗处的秃鹫来说,没有人——哪怕是党卫军能保留住秘密。
“老兄,干嘛偷偷摸摸呢?”君舍又恢复了那种对万事毫不在意的语气。“不如我带你们去认识一下。”
“哦,真是巧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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