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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起来。”这位同样以桀骜不驯出名的飞行员,看向比自己仅高出些许的男人:“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听说你这两年一直在东线。”
“一年多前在华沙,我是她第一个病人。”“第一个”被金发男人咬得格外重些。
真是可悲,就算同是以病人身份,他也连这点可怜的优先权都没有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大男孩歪歪头,笑得眉眼弯弯。“她总是这样,愿意帮助所有人——无论是地面的指挥官,还是天上的飞行员。”
杯中的冰块不知何时融化成了不规则的形状,就像那些总敲击着约阿希姆的模糊记忆。
凭什么,明明是他先见过她的,早了他整整十多年,而眼前这个人,也不过就是先认识她几个月而已。
可约阿希姆知道,见过与认识,总是天差地别。
“是啊,不过幸运的是,她现在只属于地面了。”
克莱恩低头审视着这个看似放松实则浑身绷紧的毛头小子。
“可未来谁知道呢?天空总归可比地面自由多了。”
而就在克莱恩面色骤沉的时候,一个轻轻软软的声音从边上飘过来。
老元帅那群人一离开的时候,俞琬就注意到了娃娃脸嘴角的淤青,淡黄色的,只有她这样整天处理伤口的医生才能发现,能出现在这个位置,大可能是被拳头打出来的。
她下意识捏紧了杯子。
耳边军官们的谈笑仍在继续,但都模糊了起来...
他瘦了很多,脸颊上的婴儿肥都褪了些,空军礼服的肩线空荡荡地垂着,像是大了半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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