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恩的手已经搭上她的后腰,温度和力度都透过黑纱裙传过来。
她又有什么资格问呢?
他现在这样,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吗?
那天克莱恩扯着娃娃脸的衣领把他拖出诊所的时候,她就站在门口,她那时就该去阻止他们的,现在,她又有什么立场摆出一副关心姿态呢?
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,最后能出口的,竟还是回到了最初他们认识时的问候。
“你的膝盖怎么样了?最近还疼吗”
现在听下来,怪不痛不痒的。
约阿希姆终于抬了眼看她。
那一瞬间,她恍惚看见他眼底闪过丝熟悉的光来,就像从前每次她问诊时,那个会耍赖,会狡黠地笑着说“文医生,疼死了”的大男孩又回来了。
像是知道她究竟是想问什么似的,浅金色头发摇摇头,还是孩子般满不在乎的笑:“死不了。”
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。
他说话总是这样,半开玩笑似的,让人分不清是玩笑还是真心,就像现在,前一秒还笑得像个讨糖吃的孩子,下一秒却敛了神色。
“托你的福,完全好了,希望以后。”他垂眸转动酒杯,又顿了顿。“都不会来打扰你了”
玻璃杯壁凝结的水珠滑落,像极了眼泪。
女孩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扯了一下。
约阿希姆轻笑一声,从裤袋里掏出个斑驳的锡铁盒,“这个也不需要了。”
盒盖上的贴纸已经卷了边,却还是可以看清她亲手写的“一日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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