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这个发现让他胸口憋着的郁气又散了大半,可随即又涌上更复杂的情绪——女孩的失落又不是假的,看那蔫蔫的模样,像是真的被伤到了。
她说那丧家犬是她当弟弟一样的人,他没什么兄弟姐妹,和那些堂亲表亲也不亲近,但在军队里确实也有“弟兄”的说法。如果他的哪个弟兄说讨厌他,他只会冷笑一声,回敬一句“去他妈的“。
可她不一样…她善良,性子软,同情心泛滥。
那个该死的飞行员就是看准了这点,她不会骗他,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。但那小子...绝对没这么简单。
他信她,但他半分都不信约阿希姆。
那混蛋玩的分明是以退为进的把戏,她太单纯了,单纯到看不出雄性对心爱异性的执着。
那种故作天真表象之下的侵略性和占有欲,只有同是雄性才能嗅得出来——那是无声的宣战,是领地被觊觎时的本能警觉。
突然放手?可笑。
在东线,他见过太多这样的战术:先示弱撤退,等敌人放松警惕,再发动致命一击。那小子绝对在耍花招,说不定此刻就在某个阴暗角落盘算着下一步怎么迂回、怎么渗透。
骗得了女孩,骗不了他。
克莱恩闭了闭眼,压下那股要撕碎什么的冲动,那袋梨他今晚就拿去营地喂马,连核都别想剩下。但这件事情远没有结束。
他这次可不会去那么冲动地揍人了,那人一定会找准了女孩心软这点扮出可怜兮兮的模样,讨巧卖乖。
防御工事必须布好,不过这细节他当然不打算告诉她。
男人久久没出声,女孩能清晰地感受他压抑的呼吸,他身体也紧绷绷的,搞得俞琬本放下来点的心,又有些七上八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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