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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回,倒也不单单是为了那个反复无常的飞行员。
最近几个月,巴黎的抵抗活动愈演愈烈,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毒一个接一个发出来,这俨然快成第二个华沙。
就在前段时间,他还亲手逮捕了法兰西全国抵抗委员会的头目,那留着山羊胡的法国佬被押走时,还冲他笑:“你迟早会付出代价的。”
可笑,如果诅咒有用的话,那他早就已经死了千百次,可下一刻,他脑海里毫无预兆地浮现出女孩在华沙遭遇刺杀时惊恐的小脸。
他忽然清楚意识到,那些栽在他手底下的抵抗组织不敢朝他出手,但完全可以从他身边最脆弱的一环展开报复。
这段时间在军官俱乐部,克莱恩听过太多同僚提起发生在他们情人上的事情。要么是收到画着绞刑架的恐吓信,要么是去她们常去的地方泼油漆,还有一个收到装在礼盒里的断指,附言“下一个就是你”。
而她,她是一个女人,一个柔弱的东方女人,见到只老鼠都要吓得躲在他后面,连枪都不太会用。她独自经营着诊所,每天接触的病人叁教九流,那些暗处的敌人只要稍加打听,就会知道她和他的关系。
况且她不是情人,她是他的女朋友,也迟早会是…
他当然得保护好他,以他所能的方式。
而更深层次的原因是——每当她仰起脸,用那双小鹿眼望着他时,他所有的合理论证都会失去效力。两个月前,她只说了句“把他们都撤掉”,他就鬼使神差撤回了安排的警卫的提议。
那天晚上,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,恰好勾勒出床上女孩的小小轮廓。
她背对他缩在床沿,被子裹得严严实实,活像只赌气的蚕宝宝,连发丝都透着股委屈。
女孩胆子小,怕黑、又怕冷,平时都喜欢和贪暖的小猫儿似的蜷在他怀里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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