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冈几人怔愣的瞬间,君舍慢条斯理展开双手。
“如诸位所见,我们这次对鲍先生的安保,已破格提升到帝国部长级,卢浮宫提前清场,由我亲自带队搜查。”
画风陡然一转,他视线一凝,挨个儿直刺过去:“可现场的证词和报告,想必各位也阅读过了,你们那位鲍先生显然,不信任我们的安排。”
“结果?他恰恰是在你们保镖们保护下,被抹掉了性命。”
里面的嘲讽像冰渣子砸在脸上,让对面几个人面色骤然沉下来。
棕发男人微微前倾身体,顶灯在脸上切割出一道晨昏分界线来,亮处透着阴柔,暗处却森然得让人发冷。
“我始终感到费解,诸位为何在每次不幸事件发生后,都习惯于将目光投向别处,却从未想过……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?”
烟卷重又被衔在唇间,灰白的烟雾再次漫上来,这次不再遮掩,琥珀色瞳孔里的讥诮清晰得扎眼。
中间橄榄绿军装的新面孔终于动了。
“上次敝国将军遇刺后,敝国方面已多次提出,凶手可能是盟军训练的女间谍,不知时隔多日,贵部对该案之调查,究竟取得哪些进展?”
发言者正是岸信昭,在军部板垣大将授意下,他前日跨越重洋乘机来到巴黎。
他有着与君舍如出一辙的,鹰隼般的眼。不过寥寥数语的交锋,这位阅人无数的特高课调查部主任已看出来,越是眼前这类看似对一切都不甚在意的人,内心越忌讳有人质疑他们的能力。
看这人推诿态度,他不介意以伊藤将军案激一激他。
同是审讯的高手,君舍如何听不出他意图?眼前这个绿皮狗在借故压制他,还妄想把爪牙伸到他的地盘上,亲自调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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