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能力,他只是对此…毫无热情。
如果是在大日本帝国,或者在占领区的上海或者南京,这个案子告破都不需要两个星期。
眼下,明面上调查被死死卡住,私底下,借着“游玩”的名义在巴黎四处走动,谁又能说什么?
毕竟他可还没蠢到千里迢迢来到这里,只为了陪外务省这群唯唯诺诺的蠢货官僚,还有军部那帮徒有一身蛮力的武夫,点头哈腰玩这些外交辞令游戏。
他的目的,从来都只有一个——找到凶手,了结这桩事。
而在五分钟前。
厚重的橡木门沉重合拢,把外界最后一丝声响也彻底隔绝。
偌大的办公室重归寂静,常年紧闭的窗帘阻隔把阳光和窥视一并隔绝在外,让这里连温度都比外面低上几度,带着地窖般的湿冷。
棕发男人重新坐回高背椅,修长的手指再次翻开了那份被遗弃的文件。
“中国人?”君舍嘴角弯了弯,有意思。
方才那次会见,他如何嗅不到同类分食的味道?那是一种属于猎食者的、对血腥和谜题近乎本能的追逐。他如果是那只绿皮狗,绝不会乖乖听从告诫,必然会动用一切手段私下展开调查。
然而,理解不代表容许。
他生平最厌恶的,便是旁人对他领地内“猎物”的觊觎。这是专属于他的游戏,他的私产,他的折磨对象。他绝不会给予那个东方来的不速之客任何权限或机会,让他将爪子伸进自己的狩猎场。
事实上,至于找不找得到这起案子的真凶,他根本毫不在意。
他的天性便是如此——受不得半分胁迫。
越是有人强硬地要求他去做某件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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