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固执的德国男人,认准的事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!俞琬刚顺下去的哽咽又涌了上来,又想哭了。
这回,纯粹是被他这犟脾气气的。
军人的逻辑简单又直接——他的人受了伤害,那就必须付出代价。至于这伤害背后是否藏着更复杂的缘由,是否牵扯着苦衷,不在他那处事准则考量之内。
什么晓之以理、动之以情,中文里那套温润迂回的道理,到了他这儿统统水土不服了。
情绪一时间像决堤的洪水,冲垮了她所有克制。女孩再忍不住,用尽全身力气捶向他的胸口。
“你怎么就这么倔!”几乎是脱口而出,她现在的表情也做不得假——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,眼睛红得像只兔子,她剖白了那么多,他却完全走错了方向。
“我说了那么多…你一句都没听进去是不是?”
克莱恩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弄得一怔,下意识抓住她行凶的小手,即使那点力道简直如同挠痒:“我…”
“你什么你!”俞琬打断他,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,这些日子积压着的,对他即将奔赴前线的那些不舍也一并奔涌出来。
“你马上就要上战场了,你最近忙得睡觉时间都没有,眼下都快比地图上的坐标线还深了。”
她越说越激动,也越说越真心实意:“我就剩下这么几天能看着你、碰着你了…”
而男人还是一副错愕的样子。
这完全不像平时那个需要他哄着、求着,才肯哼哼唧唧说两句情话的的她。此刻的她,像一只竖起了所有尖刺的小兽,不顾一切守护着她认为最重要的东西。
“我不想你最后这点时间还要耗在查一桩…一桩没意义的案子,我不想你皱着眉头对着一堆冷冰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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