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胡搅蛮缠,不惜放过伤害她的人来换取他的陪伴。
她性子软,不记仇。对那个高官的厌恶,对去做翻译的后悔都存在着,但那背后,她最原始的诉求应该是——
我要你在我身边,我要你陪我。
是啊,他就要走了,前线局势瞬息万变,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,而他在她最脆弱最需要陪伴的时间里,还沉浸在工作和调查里。
有那么一瞬间,这个从来不信上帝鬼神的男人,脑海中竟掠过一个荒诞的念头,如果真有某种方法能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,就能把她一同带去前线。
可是战场太危险,他不能带她去。
“好了…好了,不哭了。”他哄孩子似的,收拢双臂,缠绵而焦躁地反复吻着她的发顶,“是我不好,是我没考虑到…”
他的手臂勒得她发疼,仿佛通过近乎窒息的拥抱,才能短暂实现那个幻想——把她融入自己骨血里,那么到哪都可以一起。
他沉默了片刻,一边是她湿漉漉的眼睛,另一边是那份进行到一半,刚刚有些眉目的调查报告。
追查凶手,无非是为了替她出气,给她一个交代。可现在他意识到,这反而成了她焦虑的源头,或许,在最后这所剩不多的日子里,他的女人此刻更需要的的礼物,是他自己。
她需要他,以更直接的那种方式。
而除了揪出凶手,他当然会有别的方式在自己不得不离开后,保护好她。
男人胸膛起伏了一下,近乎投降般,斩断了最后的犹豫。
“听你的,”他沉声,听着像是认栽了,“案子放着,陪你。”
但仔细看,还能发现他眉头还有没散开的褶皱,答应归答应,他心里那根关于“必须查清楚”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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