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想是有多想?”他如同最耐心的猎人,步步紧逼,用最熬人的方式索取着他想要答案。“像现在这样,要我填满你…才能不想吗?”
更汹涌的浪潮灭顶而来时,女孩终放弃了所有挣扎:“很想很想很想你…我会…啊…”哭腔的尾音被击得支离破碎。
这是女孩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告白。
心理上的激爽就着那点些微射意,让克莱恩不受控地加起速来,每次抽送都比上次更重些,像是要把那些话钉到彼此身体里似的。
“呃啊…..”
他们一同攀至顶峰,男人牙齿厮磨着女孩脖颈,欲望如火山喷发冲刷着宫腔。女孩小腹又烫又胀,还夹杂着点疼,她感觉自己快溺毙在滔天巨浪里了。
极乐的余韵里,他仍固执箍着她。
普鲁士容克的教条一向鄙夷过于外放的情感表达,视之为脆弱和羞耻,可此刻,他只想回应她。
那总是下达冷酷命令的薄唇,一字一句烙在她耳廓:“我也会…很想很想很想…很想你…每一刻”
雨后泥土清香的渗进来,却冲不散这靡靡,书房里已是一片狼藉——文件散落,墨渍晕染,书架歪斜,而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,到处都是斑驳的爱欲痕迹。
而他仍停留在她的温暖之中,不愿离去。
这又会是一个不眠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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丽兹酒店四楼套房,路易十五式沙发上,铺着五光十色的流苏抱枕,上面堆着女士的雪纺纱裙。
再循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往卧室走,厚实波斯地毯上,背对着站着个穿着制服与黑皮靴的男人,颇为衣冠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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