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似的。
他不再看她,这种嘲讽意味的漠视,比直白的责罚更伤人。
利达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得干净,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毯上。
她连平日里对他的一丝惧怕都忘记了,积攒的委屈迸出来,哭喊着开口:“我只是…想要你来看看…你从来都没来看过我跳舞….就一次…我宁愿不要那些珠宝、那些衣服…我什么都不要…”
他压入最后一颗子弹的动作微微一顿。
男人缓缓侧过头,顶灯的光只落在他半张脸上,嘴角勾起极淡的弧度来。
“哦?开始看不上我送的小礼物了?是手上的钻石不够闪,还是身上丝绸不够软,嗯?告诉我,我的小利达。”
这个华丽得能登上杂志内页的空间,只剩下女孩的抽噎声。
“利达…利达”
女孩惯常是喜欢听他念自己名字的,他声音好听,呢喃起来和醇酒一样醉人。可她忽然想起来,在西西里老家,对门的老太太也是这样念叨那只总摔碎花盆的玳瑁猫。
“是我把你从小巷里捡回来,一点点擦干净…”他叹了一口气。
他目光游移过她全身,如同评估一件自己亲手从废墟中修复,如今却开始擅自裂开、露出原质的藏品。
“我把你养得这样漂亮...”男人忽然倾身掐住她下巴,力道让她吃痛又不至于挣脱,“是让你学会…用眼泪来讨价还价的吗?”
利达的眼里映着水晶灯的碎光,她疼得张开小口,却连呻吟都忘了,又或者说不敢了。
就在女孩觉得胸腔里空气都耗尽,他才终于松了手,又把玩起那把手枪。
琥珀色眼睛被睫毛遮住,明明是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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