惕,像一只误入狼窝却竖着耳朵装镇定的兔子。
逃吧。
他抿尽最后一口酒,越是惊慌的猎物,留下的踪迹就越清晰。他极享受这种猫鼠游戏,这比舞台上那故作深沉的,关于自由与反抗的拙劣隐喻,要有趣得多。
尤其在他的嗅觉告诉他,这只兔子柔软的皮毛之下,或许藏着一双随时能挠人的爪子的时候。
洗手间里,俞琬掬起水拍了拍脸颊,冷静下来一点,懊悔就上来了。她方才简直就在落荒而逃,像是自己真要干什么亏心事似的。
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,她只是个观众,只是想安安静静看一场朋友的演出。
利达说过她的表演都在上半场,她需要立刻离开吗?但另一个声音又否决了它,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这会做实了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。
至少那个狗鼻子的人没追上来,或许说明这真只是场让人脊骨发凉的偶遇。
女孩磨了很久,才又耸拉着头挪回到剧场。
而就在自己坐下来时,一股浓重的酒气扑过来:“嘿,小甜心,一个人躲在这,多寂寞啊?”
早在喧闹的酒吧区,盖尼尔就注意到了她。
在巴黎的地下世界,最不缺的就是发战争财的人。这个靠垄断黑市燃油和证件生意发家的男人,在灌下第四杯拉格的时候,视线就被那个东方娃娃抓住了。
白皙得像瓷,惊慌得像只离群的鸟,管她是迷路的良家还是待价而沽的妓女,在这种年代,落单的美人儿不就是等着被塞进笼子当金丝雀的吗?
说起来,他还真没玩过那么有异域风情的女人呢。
还不待女孩反应过来,他那只满是纹身的手臂就“砰”一声撑在她座椅扶手上,“还是说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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