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考试卷上的选择题,只要是正确答案就打勾,如果把两个女人说成是答案,那么陈艾园和陈艾铃都是正确的答案,打上两个勾,改卷的老师不敢不给分。这可是两个喜欢的漂亮的女人,曾几何时给自己带来欢乐,甚至超越张黎所给予,这样的两个女人,余海如何选择?而且是当面,能说谁不好?又能够说谁不好?陈艾园比任何考官都刁难!
“你啊!”陈艾园在逼问。
余海突然起身,动作之快,给陈艾园的感觉好象是一头猛牛瞬间从泥滩里爬来,呼哗哗地耸立在眼前。
再往下注视,余海蹬破地板地破门走了,期望的回答没有给陈艾园一个简单的词语。
两姐妹的眼睛在互相对望,是羞怯?是埋怨?说不清楚。
陈艾铃把视线收回,仰靠沙发座背,嘴里均匀地叹出一口长气。
“艾园,”陈艾铃说:“让他走吧,这不怪他,谁让我们自己都是选择这种方式来生存在深市这大都市?从深市建市的那一天起,没有任何法规,准许任何人可以享有超乎寻常的特权,来享受法律以外的物质与精神。你要恨就恨姐姐吧,是我占据了你心中的堡垒。但我要告诉你,当初我并不知道你跟余海好,那天你带他来,我的确吓了一跳,但是我没勇气揭开这个谜,因为我确实喜欢他。至于我为什么跟他好上,这过程太长,我一时说不清楚,现在我只能简单地告诉你,一次朋友生日聚会,我们互相认识了,发展到后来是彼此勾勾扯扯,谁都不想失去谁。艾园啊,你姐夫真的很爱我,当知道我怀了孩子时,特地给我买了安胎药服用,我不知道他具体有多少妻妾,有多少孩子,但我肚子里的孩子,他是那么在意,那么关心,出差在外面总是打电话来家问候,凭这,足以证明他对我是动了真情,不会是简单的二奶。然而,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他的骨肉,孩子出生后最具有资格当父亲的应该是余海……”
“什么?”陈艾园的惊叫打断了陈艾铃的叙述。“你怀的是余海的骨肉?”
陈艾铃把头低下:“是啊,我怀的就是余海的孩子。艾园,你不要恨我,这么做我也是没办法的,奋斗了那么多年,我连吃饭都差点没保障,我曾经的努力你不是没有看见过,不需要奋斗就有的幸福我干吗不能接受呢?传统观念,让一个美女穷一辈子,到了她死的时候总不见哪位先生给她题词以歌颂,甚至连一口象样的棺材都没有钱购买,几个穷人帮忙,悄声无迹地泥土覆埋,意识超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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