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到这是防御法器,也想褪下来,一并交给祝南风。
她不会死,也不怕疼。所以,不需要任何法器也没关系。
可少年只定定看着她,露出一个笑。
那眼神温柔又复杂,是阿欢从未见过的模样:“没关系。”他说,“阿欢只要保护好自己。”
阿欢说:“我不疼。”
祝南风依旧好温柔地看着她。
年少时人总有几分意气,哪怕不是最优解,也想凭心意去做。某种冲动驱使着他,让他有了勇气去说此前过于羞涩的话。
“可是,我会心疼。”
少年最后这样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