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会这么晚了过来。”
他没有说欢迎,也没有说请进,似乎一屋子的人都没有准备好如何面对陈瑾。
陈瑾也就只好继续站在门外面了,说:“抱歉啊,这么晚了打扰你们。我下午就到了,四五点的时候也来过这里,只是那时候这里好像没人,我以为找错地方了。”
其实陈瑾并不知道那时候屋里有没有人,因为她没有敲门,只是当时旁边没有自行车。至于到底是敲门了屋里人没听见,还是根本没人在屋里,那就不是她该考虑的问题了。
“哦,那时候我们在忙别的事情,不在这里。”贺长平说,“孟老师在闭关著书,最近很少过来,我们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了……”
陈瑾有些佩服孟福泉,能够放下临床,放下病人们和学生们,一心一意忙自己的事情。在仁泽堂的时候,她连休班都要考虑是否会耽误患者复诊。
“没有关系,我能进来看看这些书吗?”陈瑾望着他们身后屋角的书架。
让目光落到远一点的事物上,人会变得更轻松自然,仿佛通过眼睛也可以做一次深呼吸。
更奇怪的是,收回目光后,面对一屋子好像比自己还不知所措的年轻人,陈瑾忽然觉得见不见得到孟福泉不那么重要了,和这些年轻人交朋友也不错。
心思转到这一念上的时候,陈瑾忽然有些得意,自己竟然可以如此轻易地放下了之前必须见到孟福泉的执着。
是经过长途跋涉,经历了又累又饿,经历了期待和失望,心境变化了吗?
她不知道。
是因为见到孟福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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