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饥渴如烙铁灼烧内脏,这具躯壳里有什么东西在啃食最后的理智。
那些幸福的笑脸必须撕碎,就像她撕碎我的人生。
沉木气息钻进鼻腔,是那栋挂着风铃的蓝房子。曾经抱着快递箱站在门前的记忆突然清晰,那时指甲还没长出倒钩,指节还能按响门铃。他记得屋里飘出烤苹果派的焦香,小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刺穿耳膜。
就像她和新男人生的贱种。
和她的新家一样,和所有该被撕碎的家一样。
利爪穿透门板像捅破宣纸,木屑簌簌飘落。在寂静中格外清脆,里面是一片黑暗。
混沌的脑袋突然泛起刺痛,仿佛有烙铁在神经上滚动。腐朽的脑神经终于拉响警报,可沸腾的龙血已经接管身躯。
两个雄性气味。等等,为什么是雄性?餐桌上没有全家福,儿童房里没有泰迪熊,这不对这不对这不对——
黄金瞳在黑暗中燃起。黑发少年端坐沙发如入鞘利剑,横在膝头的古刀流淌着月光。某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战栗让它浑身鳞片炸开,不是恐惧,是贪婪。咬碎他的骨头!痛饮他的脊髓!这样就能变得….完整?
“你来了。”少年声音清越如刀鸣。
它喉骨发出齿轮生锈般的摩擦声:“你...是...谁…”
苗刀出鞘的寒光割裂黑暗,“那你呢?卡尔·米勒?还是被本能控制的野兽?”
卡尔...米勒...某个遥远的名字在颅骨内碰撞。记忆闪回注射器推进静脉的冰凉,父亲酒瓶砸在眉骨的剧痛,还有...还有母亲再婚请柬上烫金的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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