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看着他,停顿了下,又继续说道:“刚才听七局的人,提了一嘴,当初陈唐关陈家灭门,跟尸阴教余孽作祟有关,并且还牺牲了不少人手,假设并没有什么坝河妖,真相是因为你,你对陈家资源分配或者是其他方面,产生了不满,以及怨恨……嗯,甚至是你背地里私自加入尸阴教,被陈家的人发现,所以,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勾结尸阴教里应外合,直接灭了整个陈唐关陈家满门,这样就能解释的通了,对不?”
“呵呵!”
陈章再次阴森森笑起来,没有回答驴大宝的话,只是眼神回忆着说道:“陈唐关老家主,为人风流,年过八旬却依然不改寻花问柳,勾三搭四的性格。
陈唐关有家外来户,夫妻俩以打渔为生,日子过的也算安稳。
可有一日,男人贩鱼回来,恰好瞧见了陈家老家主在屋内,与自己妻子行不轨之事,怒意起,与之争执。
也是从那日,陈唐关的人,就再也没有见过男人,有人说他淹死了,也有人说他拿了钱,独自离开了陈唐关。
渔夫的妻子在十个月后,诞下了一子,陈家老家主得知,惊喜万分,毕竟老来得子,也算是一件喜事。
陈家虽然没有张灯结彩,大肆庆祝,却也暗地里把女人与孩子接入了陈家,分了宅院,每月有钱物分配,算是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。
可好景不长,男孩九岁那年,陈家老家主死了,自此母子俩的日子,就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。
你都想不到那些畜生,是怎么对那女人的,完全就把她当成玩物,牲口,白日做苦力,夜里受凌辱,而这一幕,从来没有避开过男孩。
那个男孩日子也没好多少,时常被打的鼻青脸肿,痛不欲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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