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被咬上的时候,丁父疼得叫了一声,之后嘴里断断续续都在喊“大丫头”。
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忏悔。
等丁老大第二天找来,只看到一件十分眼熟的黑黢黢夹袄。
那是丁父一直穿着的,上面血迹斑斑,还有一条拖拽的血迹一直延伸到远方。
“爹!儿子不孝——”
丁老大不敢去找,跪在地上磕了个头,转身回去追大部队。
结果路上被人麻袋蒙头抓走了。
“前世挖煤,今生还是挖煤,挺好!”
丁萱让傀儡把丁老大卖去了煤窑,自己赶到了大地主家里,这个地主姓向。
此时,向地主的儿子已经患了严重的痨病,天天咯血。
为了给儿子续命,他一边拜佛一边施粥。
拜佛给菩萨塑金身,向地主舍得出钱,一次就是几千两。
可是给灾民施粥,他小气吝啬,粥里清汤寡水,都能倒映出人影儿来。
丁萱捏傀儡替代了向地主和地主婆,以及他的亲信。
她把地主和他的痨病儿子关在一起,囚禁在一个小院里。
痨病就是肺结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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