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都不看,“丑死了。”
所谓奢侈品,溢出的价值全是人定的。人觉得它不值钱,那便分文不值。
“那就不要了。”祝明予笑嘻嘻,“宁老师,我们志愿报得远一点吧,离这群人远一些。”
“嗯。”宁绎知点点头。
说话间,祝明予从储藏室端出一个小纸箱,然后放到了客厅地板上。只见他从纸箱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圆形桶,几支红色的澳洲腊梅,几支红色的银牙柳和几支金色的铜钱叶。
他拍了拍沙发,示意宁绎知坐过来,“来来来,咱们一起做年宵花,装饰完就当过了这一年啦。”
宁绎知拿过一支腊梅,琢磨着要插在桶里的哪个地方,“随便哪里?”
“随便哪里。”
但宁绎知显然不是个随便的人,他往圆桶里放了几支腊梅,觉得高低长短不对,拿剪子把腊梅全剪成一样高低的才感觉舒适。
等剪完所有腊梅,再一看手,手掌上竟然红红一片。原来澳洲腊梅是没有红色的,是经过后天吸色才会呈现出现在这样艳丽的颜色。
祝明予看着这齐整得如被剃了平头的腊梅十分震惊,“这得高低错落才好看吧?”
“是么?”宁绎知双手抱臂,仔细端详,“我觉得都差不多。”
祝明予本想再给这腊梅修修,但转念一想,这齐齐整整的腊梅可不就是宁绎知才能插出来的风格么,自己又何必去修正它。
想到这,便将银牙柳和铜钱叶也随便放了进去。这两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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