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杰,“为何要生火?”
“家父身有旧疾,一旦受凉就浑身疼痛,必得保持房间的温暖。”方仁杰答。
林慕白点了头,说的确实有理。
可这炭火上头有一纸张燃烧过的痕迹,又是怎么回事呢?书案上砚台干涸,笔尖毫无湿润感,没有写过字的迹象,方问山不可能无端端的烧纸条取暖吧?
“昨夜有谁出过北苑?”林慕白问。
方仁杰一怔,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,发疯似的往外冲,口中直言,“我就知道是那混账东西干的,今日我非杀了他不可!”
林慕白眉睫陡扬,“快,要出事!”
夜凌云立刻夺门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