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一向偏心,耳根子也软。
她自小在边关长大,和祖母感情不深,不像沈妤薇几人,承欢膝下多年,感情深厚,祖母自然多偏袒几分。
沈棠面色不变,心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。
声音淡淡,“祖母,孙女冤枉。”
“孙女刚回京不到三月,连人都没认全,有什么本事勾结他人。”
“这荷包是云兮楼最普通的款式,孙女和贴身侍女都不擅长女红,才在云兮楼买了一批。”沈棠不疾不徐地说道。
其实,这个荷包,前世她也曾见过。
她在景裕的书房见到这个荷包时,还暗自欣喜过。以为景裕是对她用心,才会悄悄珍藏这贴身之物。
为此,还暗自练习,想要亲自绣一个给他。
可当她把手指扎得千疮百孔,终于绣好后,却从未见景裕戴过。
现在想来,沈棠只觉得讽刺。
原来,这荷包不过是他们提前准备好的“赃物”。一旦苟且之事败露,便可借此攀扯她。
只是前世,这些东西没有用上。
沈棠清凌凌的眸光泛着冷意,坚定道:
“若是祖母不信,自可去孙女房间查看,这样的荷包,孙女还有二十几个没用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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