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不该跟过去有所纠缠,褪去身上旧枷锁,今日方知我是我。”
话音落下,温棠的改动也完成了。
粉色的布料剪下,露出了被包裹在里边的紧身抹胸。
整体的色调一下子统一了不说,留存的元素不多也不少,显得刚刚好,呈现在眼前的,完完全全是一条崭新的裙子。
温棠解释道,“这件裙子,有两种形态。”
“一种,是“挚爱”,元素过多,也变相的说明了这份爱已经失去了开始的初衷,所以,就需要舍去,只有完完全全的舍去“挚爱”后,才能获得“新生。”
农安志直接被其惊艳到,他喃喃自语,“好一个褪去身上旧枷锁,今日方知我是我。”
“我活了这么多年,竟然还没你一个姑娘家看得透彻。”
“温棠,你真的令我感到很意外。”
农志安点评向来锐利,可对于好的作品,也不会吝啬赞美。
两个展示风格的作品在赛场上并不常见,但是能够做到像温棠这般,前后差异极大,却又能完美融合的,却很少。
面对夸赞,温棠落落大方,一点也不羞怯,“农老师,您谬赞了。”
她相信自己的作品。
做足了准备而来,自然不会在这关键的时候露怯。
“所以,我是通过了您的考题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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