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黄的妻子已经病入膏肓,就算是郎中也只是开一个缓解疼痛,吊命的药方。周娟最后还是走了。
周娟死后,阿黄没有心情去哀伤,他像老黄牛一样犁地。但他大部分的喜怒哀乐都随着周娟而去,只留下一个麻木的空壳。
阿黄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每天勤勤恳恳却攒不下钱,今年地主老爷的租金又调高了一成。
春去秋来,转眼间阿黄的儿子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了。阿黄的儿子和一个农户家的女儿两情相悦。但农户不愿意,火速给女儿说了一户人家。
农户女儿成亲那天阿黄的儿子也偷偷跑去看了,他躲在树后,却还是被眼尖的农户发现,然后指着树骂道:“死佃奴,瘌蛤蟆想吃天鹅肉。”
最终阿黄的儿子还是成亲了,他的妻子也是佃农家的女儿,他付了一份高额的彩礼把妻子带回家,跟阿黄一样。
阿黄更加沉默了,他晚上也不休息了,编草鞋竹筐到集上卖,他觉得钱攒的差不多了,就把钱给了儿子,让他把欠地主老爷的还上。
“别欠地主老爷的,要是有剩下的就买块自己的地。”
儿子张了张嘴,想要解释些什么,阿黄已经背着手离开了。
太阳撒在阿黄的身上,佝偻的身躯就算是影子被拉长也显得矮小局促。
戏剧化的命运像一团乌云笼罩在阿黄一家,儿子的妻子也难产了,家里已经没有钱了,周边的亲友死的死,逃的逃,没有人借他们钱。
阿黄不能看着儿媳妇死,于是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去找地主老爷借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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