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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人心惶惶。家里储蓄不足的已经有叫嚣开城门的了。好在县兵镇压及时。」
「赈济粮没有及时发放吗?」曾鸿刀子般的眼神看向户房典史,平时也就算了,这种时候要是好拖后腿,他必不饶他。
「大人,两日前,库里就没有存粮了。」户房典史一脸苦涩。他是亲眼看着半仓粮飞速减少,好在鄞县没有指着这方面发财的人,不然时间还能再往前推个五六日。
「罢了。」曾鸿摆了摆手,又接着问道,「米铺?」
「严打过一家,紧跟着就有两家说铺里没粮了。也不能继续下去,现在已经飙升到天价了。」
曾鸿闭上了眼问道:「那边派来个信使,我们……见见吧。」
「大人英明!」众人齐声道。早就等这一天了,再围下去,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!
为国尽忠这人得先活下去不是,陛下啊,臣有万般不得已,是身在曹营心在汉。
信使被两个人押出狱,还以为自己要凉了,于是拼命挣扎。
「干什么,我是太平天国的信使,两国交战不斩来使,懂不懂啊!放开,放开,放开我。」信使很慌张,他的勇气早在狱中消磨得七七八八,他怕死,他拼命夸大,扯虎旗。
闹心的衙役掏出了一个汗巾塞进了信使嘴里,烦死了,不知道空着肚子做事让人很烦躁吗?
信使也很绝望,这股味儿,呕——
也就是肚子里没什么食,不过干呕也有够难受了,胃里的酸水不停翻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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