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否则那女人一定拆台,要他解释解释什么意思。
“…老大人说,多亏了王爷解疑释惑。”
尤兰达立在罗兰身侧,小声翻译起来。
四五个呼吸后,罗兰缓缓点头:“审判庭只追猎邪教徒与异种。戴先生,戴大人,我们虽然不会在这里停太长时间,却也乐意得一份友谊——说实在的,我有点惊讶您对‘长庚司’的态度。”
罗兰惊讶的是,这位戴儒忠对长庚司的评价十分正面:审判庭可没有这个待遇。
戴儒忠说长庚司里的卫士,净是坚且韧、勇能智、个顶个才貌双全的人儿,为了追捕祸乱国朝的叛逆,惩治被妖术迷惑的无知百姓,猎杀邪祟妖物,他们不知流了多少血、多少泪。
这等人物,怎么能不教人敬佩?
尤兰达笑吟吟转过来翻译。
罗兰能瞧出她不是很高兴。
倘若长庚司真那么正面,与叛逆接触、联络的她和小姐,又成什么了?
“贵国勇士实在值得敬佩。”
罗兰应付半句,尤兰达却多‘翻译’了一行。
“香膏?”
戴儒忠怔愣。
他捋着长须,双眸闪烁。
“…此物本系药石之属,奈何逞私欲而作鸩媒。器物何辜?惟人欲当镕于礼法之范也。”
尤兰达冷笑:
“人心?在苛政重赋,屠戮忠良也。”
这话就有点逾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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