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、谁的脑袋。
你不能指望一伙携仇裹恨的敌人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手段复仇——无论训练有素的士兵,还是山匪海盗,当战斗转变为屠杀后,你可以轻而易举从硝烟中分辨出那股刺鼻的、人性的脓汁。
仙德尔看见了年轻的姑娘。
她父亲被用枪托砸扁了脑袋,麻绳绕颈,挂在了餐厅门口的雕像上。
她在父亲脚边。
睡袍在另一端。
几个黑袍人忙着。
欢快的烈焰与撕心裂肺地诅咒交织出令人战栗的美妙乐句。
“嘘。”
仙德尔不必回头就能捉住哈莉妲的手腕。
显然。
有人实在忍受不了。
“当你没有力量时,会绕路而行,盼望他们流够了血,再也对你举不起秽枪;现在,你有了力量,就远看不惯从前的自己,看不惯眼前的‘地狱’——你还是你,哈莉妲,你改变过吗?”
哈莉妲不想听她东拉西扯,谈什么‘自己’、‘圣恩’、‘命运’。
她只知道自己有能力,有办法,能够‘咻’一下过去解决那几个混蛋…
她胸腹中的烈焰如周遭烈焰一同熊熊燃烧,旺盛的竟短暂融化了本该拥有全部领土的胆怯。
“罗兰·柯林斯的命令是‘保护我’。”
灰烟与火尘中,一双深蓝色的眼睛静静凝视她。
“告诉我,哈莉妲。你要违反我的命令,还是罗兰·柯林斯的命令…作为一个‘女仆’?或者,干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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