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周围几名水手哈哈大笑。
笑声像哭声。
“对,这玩意…”
年轻水手掏出一枚怀表。
两块不属于帝国的银元,一张记录时间的纸条。
“…怀表里有我妻子临行前编的幸运符(头发编织),带回去,把它带回去交给我的女儿…”
他得了承诺。
周围所有水手的。
这时,才又‘荷荷’笑起来:“怀表是我从船长的枕头下偷的,别说出去…”
“该下地狱的!我说去年冬天他怎么大发雷霆!原来是你这个…”
其中一个水手往地上啐了口痰,门外有人冲了进来。
方才离开探路的水手。
“仙德尔!是仙德尔·克拉托弗小姐!她和柯林斯先生的女仆找来了!他们有出路!有更好的路线!”
这句话过后,所有人都失去了声音。
因为他们清楚,一个走不了、甚至动一下都会要命的人,是绝不可能得到这个活命的机会。
“…行了,给我个痛快,别像娘们儿一样。”
老水手骂骂咧咧,两颗眼睛直勾勾瞪着面前的水手——最年轻的,也是差一点打破了他誓言的小蠢蛋。
他把他带上了船,今天,他要行他自己的使命。
“…可惜,没有死在海上。”
直面过最惨烈风暴的老人,终于要直面黑洞洞的枪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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