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叛逆,也…”
他沉默片刻,跳过了这个话题。
“朝廷不缺人手,唯独要忠心。就好好跟着我,等章大人宦途腾达…”
年轻人想问章大人还要怎么个‘腾达’法,转念一瞬,又压下了这个心思。
“叛逆无道且众,司卫不足,朝廷该广录能才了。”年轻人叹了口气,话里话外还是有些不满。
如今港口血案,实则长庚司早得了报来的异常。
可惜兵卫不足。
当时他们正追捕另一伙叛逆,竭尽所能仍是晚了半天…
人手还是太少了。
“这一回,洋人倒有说辞了。”
赵初哲和他的看法不同。
“选才选忠,法门在少数人手里才叫法门。傻小子,若哪天连草场上放牧的都会使,你我该何去何从?”
年轻白袍不懂:“凡法初会,岂能与我和大哥相比?”
赵初哲摇头。
某些人就是有这样的能耐。
苦渡十年,不如一朝。
他头顶那位章大人就是个不错的例子。
他比自己年轻,接触法的时间也大不同:可对方却能弹指间取他人头。
人与人是不一样的。
这让赵初哲起先嫉妒、愤怒,如今又由衷感叹朝廷的正确。
如此广国,倘若遍地妙法,必起祸事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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