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得去黑窑里干活了。那地方活不成,几年下来都算长寿…”
她给她们讲起从男人口中听来的片段,无足轻重的性命与不见天日的绝望——这些让本就惴惴不安的更加恐惧。
此时。
断掌的妇女看着眼前一个个情绪终于整齐的女人,心中涌起一股畅然:“我和李姑子、郑婆子一样,到了该死的年纪,怎么过也是过——你们里有多少?刚享受几年安生日子,现在,就要被送到黑窑里去,成天受人作践…”
她抹了把身旁男孩的脑袋,黑眸闪烁:
“可不像洋人一样了,你们少想那好事。倘若真日日舒坦…这群白衣裳的怎么不将妻女送去…”
人群中传来几声轻笑。
又很快捏住了喉咙。
“我算看明白了。总是任得作弄,就有受不尽的苦…”
默不作声的女人们静静看着她。
有人扫视远处暗下来的窗户,轻声询问:“你…这是要干啥。”
断掌妇女冷笑:“想活还是想死?”
没有人回答。
但也没有人想死。
“干啥?就坐等着日头高升,等他们醒了,拴猪一样——你们的命,你们的孩子…都不要了?”
妇女们你看我、我看你。
“那咋个办?”
当然是跑了。
断掌女人举了举自己那只落单的好手——没有另一只作伴,绳子也拧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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