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堆被划为‘逃走’的妇女们就越难过。
被逮住,到了黑窑,没准还能苟延残喘上几年。
可但凡她们一逃。
阻拦者绝对没有好的下场。
脑袋落地是最痛快的,没准还有更遭罪的。
“…我们一道走。”
注定要牺牲的妇女们没搭理她,还喋喋不休地聊着。
一道走?
那就都要死。
当月盘被浓云遮了过半,连走犬都销声匿迹后,断掌妇女拍拍腿,站了起来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
她说。
望那不远处那排早早熄了灯火的窗。
“什么法术也得睡觉…”
她哄鸭子一样轰带着孩子的妇女们,让她们从泥里爬起来,没有鞋的撕褂子裹好腿脚——把她们往后山林子的那条窄路上推。
“快走…快走!翻过顶子,去找那伙…山匪…他们啥都清楚,没准老早就发现你们…收留你们…”
年轻的女人们泪眼婆娑,死死拽着她们的衣服。
“我们一道走!”
“是个蠢的,”断掌妇女抹了她脸上的泪珠子,咧嘴笑:“没人拦,你们逃不上半个时辰。”
得有人留下,留下来指‘错路’——她们早想好了,真要动了手,恐怕连个男人都打不过。
可要说阻拦,总不非这一个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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