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逮住的功劳,牲畜一样牵着,穿成串,一路领去复命的地方就好。
这就是长庚司的特殊之处。
他们虽属朝廷,却不惧多数官员。
他们肩负皇命,降服叛逆,是这国家暗地里的大英雄。
“大哥。”
年轻的白袍和正撕肉干的赵初哲打了个招呼。
门外。
昨夜自愿留下来的妇女们,被麻绳从颈部捆住,成了一串面如死灰的牲口。
赵初哲抬了下眼,扔给手下一块肉干。
“跑了?”
白袍人接过来,低头手里抠下一条,摇了摇脑袋:“没有。”
他说。
“后山林子里蹲了一宿,大早上派了个年轻的来敲门通知我。”
他嚼着肉干,边讽刺地往门外瞟了一眼。
晌午前,长庚司的卫士准备离开。
他们牵着抓来的、连成串的牲口,在官军首领的恭送下闲敲马腹,晃晃悠悠地离开。
而那两股列成长队的‘牲口’却怎么也汇不到一块。
她们同村,却踉跄的泾渭分明。
左边是老的,右边是年轻的。
眼神交汇时,年轻与年老的都能在彼此眼睛中看见那一抹讥讽。
‘呸。’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