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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,像萝丝或罗兰这样的出身,鲜少会说谁‘可怜’——萝丝充其量算他‘可恨’,罗兰大概是‘又’或‘的’。
可谁让克里斯汀听完哭得像只水母,快要化在椅子上呢。
——周大驴被关在一家赌坊里,据跑堂的男人说,欠了不少赌债。
第二天一早。
仙德尔留在房间里陪眼圈通红、螃蟹一样走路的克里斯汀。
罗兰则同萝丝、哈莉妲和尤兰达跟着那堂倌回了家,买了车,这才由他领着走街串巷,到了个连耗子都嫌脏的窄巷里——经两个倚着青砖的男人眼神阴鸷地扫视‘检验’…
所谓检验,就是问话。
倒没多受拦阻。
洋人可比本地人要受欢迎。
“这伙人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,恐怕我是一头章鱼都能进来。”
罗兰笑眯眯跟着堂倌,尤兰达则不停揉着鼻头。
穿过门廊,拐几节,引了两个岔口,才算真正到了目的地:里面是一个大的惊人的地下赌坊。
拴着锁链的铁门推开后,人声鼎沸。
到处都是挂着、夹着或提着烟杆的男人。
有穿着布褂的,也有长襟或光着膀子的。一个个围在不同的或方或圆的桌子前嚷着骂着,蓝底子布面上摆满了赌局。
牌九,骨牌,‘发财’押宝,铜钱‘万利’。有扒着门口高台玩押的,仰头还能瞧见一张数尺长的框子,宣纸上横竖来满了表格,表格中规规矩矩的填着一个个姓氏。
这是另一种博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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