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
县令是个什么东西,这伙人一清二楚:自从白莲逆党横行乡野都镇,从三两结队到如今虫祸一样遮天蔽日。
倘若你是县令,你怎么选?
刚正不阿,使着几个成天惦记娘们的手下,用刀尖儿当拐,拄着打软的腿伸张正义?
还是,不吝‘折节’,将危险控制在一定范围内?
这是县令本人的讲法。
将危险控制在一定范围内——不去为祸乡野,也算得上一大善事了。
“折节?俺看他就是怕死!”
坐地虎轻蔑道。
鬼头刘当然知道县令怕死,不愿得罪他们这伙‘白莲逆党’,生怕唤来长庚司的剿灭后,几个月过去,自己不知不觉死在哪个不见五指的夜里,全家脑袋串成葫芦。
他苦读数年,除了给自己伸张正义外,不愿将这烛火交给任何一个人。
他穷困潦倒时都不愿多分一口水给乡民,县令后该如何?
“…我们毕竟不是白莲逆党,大哥。”
刀子揽着姑娘,声音却沉了下去。
冒充白莲逆党。
他们这间赌坊,鬼头刘、刀子、坐地虎的名号也是如此而来的。
只是不惧刀枪的凶徒,可吓不住那大官儿。
“所以我才说,这幌子扯不了太久了。南都事起,大变在即,冯先生讲的没错,”鬼头刘用食指敲打着膝盖,思索间眉心竖挤出一条细纹,喃喃念叨着:“再这么享乐,就真要不得好死了…”
咔嚓。
&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