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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绣鞋儿刚半拆,柳腰儿够一搦,羞答答不肯把头抬,只将鸳枕捱…’
他飘飘欲仙,膏子和血腥气让他像个刚拆了罐的馋童一样摇头晃脑,浑如布雨的居高临下,仰着头,眯着眼。
‘春至人间弄色呀…将个柳腰款摆…’
簌簌压塌软叶的白鳞攀过枝山。
一双血红的眸子静静凝视着自娱自乐的男人。
捕食者缓缓向下滑动,只余卷尾锁着铁枝,多半个身子都悬了空,垂垂朝那男人的脑袋瓜探去。
不知危险将至的且哆嗦了几下,感觉浑身通泰,畅快极了。
‘看我拆了心,瞧着牡丹滴露为爷爷…开…开…可…’
他拎着裤腰扭过身。
正和那双红豆般的眼睛对上。
于是。
口中压了个妙韵的‘开’也变成了牙齿打颤的‘可’,而后,又成了‘磕磕磕’。
就像人见着大虫腿软腰软碎了膝盖骨。这种扑面而来的、无比可怖的掠食者的气息,也将刀子牢牢钉在泥地上,只顾着牙齿打颤,哗啦啦流那未尽的通泰。
神愣了要有四五个呼吸。
待他看分明眼前的巨大兽首,压着惊惧往裤腰后摸刀子,反复捋了几遍,掏了个空。
他什么都没带出来。
“大鹏…”他压着嗓子,以尽量不惊动眼前巨蟒的声调颤巍巍喊着自己的手下,同时,鞋底子也蹭着臊泥,软乎乎往后退着、滑着。
他盯着蛇眼,盯着它渐渐挖了脑袋,玉石一样泛着月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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