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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百姓说的算了。
“人心似鬼蜮。朝廷恐惧百姓拥有力量。”
他说。
“正因如此,才教铁船横行,洋夷遍土。倘若条例签署,过上数年…难说这还是谁的‘国’,谁的‘家’了…”
他那狭长斜飞的眼尾扫过罗兰:“受毒膏毁瘦者遍野,而机杼之声渐息。国中之国?国之不国。”
法术听着深奥,教人不敢妄触神威。
可白莲中人却告诉他们:就如弯弓放箭,纺纱犁地一样——
只是一门不限出身、血脉、智慧和年龄的‘技能’。
谁都能学。
谁都能试。
他们走过大半个国家,每离开一个地方,都壮大队伍,留下许多能让人‘看清世界’的物什。
同时,劫掠那些不仁的,或从洋人口袋里掏钱,用他们换更多的、能派上用场的东西——正如冯如松所言。
所谓‘遍地烽火’,不如‘遍地蛟龙’。
“他们恐惧什么,我们就做什么。”
负手而立的男人不如自己的兄长壮硕,筋骨却仿佛松柏,在霜冻时节冻了又冻,硬了又硬。
“罗公子。我们走过太多地方,见过太多人。怯懦的,恭敬的,怀着好坏心思的——我唯独看不明白…你们和尤兰达的关系…”
在冯如松看来,这伙和尤兰达结交的洋人总有点别的目的。
“符合「准则」的人并不少,天赋高低不同。松树先生,我和你有同样的疑惑——为什么你的兄长如此执意邀请尤兰达加入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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