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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杯咖啡——如果没有咖啡,用浓茶代替也可以。
将那痴笑的四肢锁住,捆在桌角后,仙德尔这才打开自己的小皮箱:那是一卷牛皮布包,卷着收,卷着打开。
兜缝中整齐插着各式各样的刀具。
“…仙德尔小姐?”
冯如松倒不是不清楚她要干什么——正是知道,才觉得这是无用功。
论起刑罚手段,这些洋人还差了一筹。
“我不是要惩罚他,冯先生。”
亮绸一样软的指头捏住雪银色的刀柄,女人的语气变得庄严又严肃。
“先生,你要死了。”
她用另一只手拂过他的额头、鼻梁和嘴唇,祈求万物之父怜悯祂异域的孩子。
这种死前祷告实在不该给活人做,由一位虔诚的、恩者的牧师抚慰死去的羔羊。或者大洋上拾荒的海兽,潜于沉船中的珍宝,亲吻吞噬死者腐化的骸骨。
不过。
对于疯人来说,这一切都不算侮辱。
冯如松只见她手腕一转,熟的仿佛老厨师一样切开喉管,用桶子接那喷洒的热血。接着,又调换了把更小巧的,从锁骨汇聚处钻个孔,沿着筋骨剥掉皮肉。
期间除了呼吸,唯有冰凉刀刃接触皮肤的刺骨声。
在她用刀尖儿剔除血管时,萝丝捂着嘴离开了木屋;一片片剥掉指甲时,年轻守卫也面色惨白地退了出去。
只留下冯如松和罗兰。
仙德尔没有像伦敦城里的良医自备多副胶皮手套,掌心揉捏滑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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