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烛油落了两咕噜。
四十来个喘气儿的功夫,烟杆重新被提了起来。
像个得胜的将军,解了杀人瘾的男人歪着膀子,等喘匀了气儿,又觉得身边儿的碍事。
“去端盆水。”
女人白了他一眼,用手兜着下了榻。
过了会。
等她端来水盆。
床榻上却空无一人。
“当家的?”
…………
……
“周大驴!”
“嗳。”
“爷来啦?”
“来了,来了。”
一路打着招呼,手提烟枪。
布鞋擦着路面,像大官儿出行总有要随从左右似的,可劲扬尘。
周祥笑眯眯地点着头,也没想好去处,只立在房檐下注视左右来往的行人和马车。
一些穿着军服的,排着队轰隆踏过。
本该灰蒙的世界,凭添了一股子鲜艳的朱尘。
每个人身上都染着朱砂。
有些多,有些少。
像飘荡的旗帜,或一把把燃烧的火炬。
“这是哪去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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