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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摆好了烟杆,腾出手,准备去搅得人心惶惶。
四十个呼吸转眼而逝。
在天气转温的小屋里打了个冷颤后,周祥才舒舒坦坦像张紧了一天的被卷摊开在软榻上——这可比家里教人舒服太多了。
“爷。”
女人跪在踏上为他轻捶着腿——四十个呼吸似乎早耗尽了她的力气,接连求饶哑了嗓子,此时叫出‘爷’来都带着股沙声。
“嗯?”
享受安静的男人抬了抬眼皮。
“…这月,到时候了。”
女人低眉顺眼,仿佛讲着哪家的男人瘸了、谁的屋里人偷了汉子——都是些不值一提的零碎闲话。
周祥却下意识绷紧了腿。
专注梳拢经络的女人似乎并未注意或感受到,只用软乎乎的小手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。
进来时周祥就发现了。
莺儿浑身也蒙着层颜色——但不是红色,而是一层若隐若现的‘墨汁’。
和他屋里人一样。
想起早前出发时遇见的士兵,街上来往的‘血葫芦’,这遍地红黑,让他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——定然不是老子的眼睛坏了。
谁还能抽坏了眼?
“走了。”
他一抄烟杆,顺手拎起桌上半开的油纸包。
“爷?”
“明儿我就来换个月票。到时挑了你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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