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。
就像一个靴子里有沙粒的旅人,行走在漫无边际的荒漠中——如果有一片赤红色的绿洲,你是否肯欺骗自己?
“圣十字安逸太久了,泰瑞先生,我的仲裁人…你会为你的女儿失眠吗?”
白发男人站定。
以脚跟为轴,转了一百八十度,犹如深海中触须密集的生物,甚至在托马斯·泰瑞的脸上落下一片蠕动的影子。
周遭的石屋渐渐腐烂。
恍惚间,长出密集的鳞状毛发。
一个刚躲过风寒、大病初愈的姑娘顶着苍白的面颊拉开房门。
她扬起喉咙,赴死的天鹅一样,迎上墙角倒立的那柄粪叉。
街上来往的嘈杂渐渐没了踪影。
虫蛀空了马皮。
从蹄印中涌出预言般的甘霖。
“…够了。”
托马斯·泰瑞下意识展开了自己的「场」。
金色的雷电穿过抖落蛆虫的鸟群。
“我——说——够了!”
如玻璃般破碎的无形墙壁后。
报童与擦鞋匠的叫嚷声再次从缝隙里钻了进来。
托马斯·泰瑞弯下腰,喘着粗气。
汗珠落在泥里。
汤姆·莱纳斯不知何时早早转了过去,向着远方灿烂的太阳。
他高扬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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