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婴,还要不被人发现,必要有非凡的心理素质——你干的不错。”
这句话仿佛一根长尾三棱箭,呼啸中裹着语气平淡的风,精准射穿弗洛伦斯那颗忐忑不安的心脏。
从胸膛刺入,撞断脊椎。
带出一捧名为失措的情绪。
“先、先生!我…我不明白您的意思…”
金斯莱眯了眯眼。
此时此刻的侦探仿佛一头按住了老鼠尾巴的猫,并不迫切要用利爪丈量灰色皮肉的尺寸。
他绕着少女踱步,语气玩味极了:
“告诉我,弗洛伦斯小姐。泥里为什么混有红色的砖粉。”
这是陈述句。
“显然。有什么地方‘缺损’了——人为的缺损。可造成缺损的墙砖却不能凭空消失…我假设‘这个人’的帮手找不到什么好办法‘尽职尽责’,那么,缺损后的墙砖就要墙里面的人想办法处理…”
侦探停步。
转身朝向面无血色的护工。
“或许,她根本没有帮手。我说的对吗?把墙砖砸碎混在泥里,之后又——”
“先、先生,我我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——”
金斯莱牢牢盯着她,并未停下嘴里的话:“原来如此。这么看来,打破院墙和运送死婴并不发生在同一时间:你找了个很好的机会,然后,才说服了某个男仆…我猜,他的年纪不会太大。”
弗洛伦斯彻底没了办法。
倔强的护工只抿着嘴唇,艰难与刻薄的侦探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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