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穿过护工的休息室,血腥腐臭的便桶室——
金斯莱难以形容这种骚臭。
不过很快。
就有更‘新鲜’的气味遮盖旧的了。
弗洛伦斯弯着腰,躲在两张盖帘背后,转身朝他们做了个‘噤声’的手势。
两张盖帘之隔。
某个女护工正睡眼惺忪地蹲在桶子上:头发剪得很短,塌鼻梁,方下巴,肚子上的肉几乎和风暴中的海浪一样陡峭层迭。
她的两双大脚分开踏在矮木架上,趾甲是痰液的黄色,分开的大脚趾畸形地朝着另一只脚拐去。
金斯莱尽量让自己关紧眼皮,不去做没有道德的事,耳畔却时不时传来低哑的‘号子’声。
类似船工们给自己打气的号子。
孤独的大脚护工也在深夜里给自己结块、发粘的事业哼着号子。
大概十分钟。
弗朗西斯才松了口气。
‘跟紧我。’
她招了招手,带他们穿过盖帘。
‘金斯莱。’
‘罗兰,我不想听到没有意义的话。’
‘你刚才为什么盯着——’
金斯莱就知道他得来这一套,聪明的侦探先生老早就准备好应对了:‘我必须得说,罗兰,如果你在我的位置就该知道,除了弗洛伦斯小姐的侧脸,我什么都看不见,更何况——’
‘那就好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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