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前最大的阻碍就是…原因。
阿米莉亚为什么要这么干?
金斯莱听着听着,默默转向罗兰。
显然。
他认为这是个‘仪式’。
专业事,交给专业的人。
“很难说是仪式,金斯莱。”
后者摇头。
从昨天到今夜,罗兰并未在遇见的任何一个人身上发现「秘」的痕迹:包括这间宽畅的、死亡气息几乎溢出门缝的地狱。
假如阿米莉亚或她背后的谁真要用大量死婴举行仪式,无论什么仪式,这里都是最好的‘心脏’了。
不可能不留下痕迹。
黄金…
死婴…
有钱寡居的夫人。
两个在不同领域都格外出众的先生彻底犯了难。
弗洛伦斯望着他们,咬了咬牙:‘先生,恕我提个无理的要求,请您为我租一架马车…明夜,或者这个月的某一个午夜…’
金斯莱没急着回应,问她为什么不和家里讲一讲。
很简单。
囚禁只会存在于穷人之间。
弗洛伦斯的谈吐、姿态无疑表明她和他是同一类人。
如果她想要离开,绝对有办法。
比如院墙上的缺口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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