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劳肯干,温柔又漂亮,手脚利落到家里都不用水牛的好妻子——能把衣服洗得像新的一样,还能偶尔从河道的石头缝里捡回几条撞死的蠢鱼…’
凡妮莎想着,想着,捂着嘴偷笑起来。
蠢鱼。
蠢姑娘。
少女幻想得入迷。
她不奢望丈夫像口口相传的、如同故事里风度翩翩、优雅稳重的贵族先生——她自己也不是那些一条裙子够买下整座冷松镇的淑女。
她只要一个粗犷、说起话来结结巴巴、闷声闷气,又总趁着她干活偷瞄她腰的男人。
然后…
扑上来?
凡妮莎啊凡妮莎。
你可真不知廉耻。
兄长送了她一捧清晨摘来的。母亲让她喝了粥,大声念着妻子该做的——恨不得列出单子的‘该做’,她早在成年时就开始背诵的,如今滚瓜烂熟。
接着。
母亲又碾碎松枝,和着炭在她眉心画了个天秤的符号。
她要出嫁,可什么都不能带。
只有自己,和披在脸上的白纱。
丈夫啊丈夫。
您是什么模样?
凡妮莎走了一小段路,又被另一只手捉住。就像她幻想的那样,对方的手粗糙有力,大的吓人。他嗓音浑厚,踏在铺满枯叶的林间,就像一头沉甸甸的、脚板宽大的熊。
“我带你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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