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、还不过树洞大的地方。
到了丈夫家,可就不一样了。
她算皮尔斯家的女主人了,不是吗?
女主人每天清晨要抱着木盆,和其他结了婚的妇女一样,到那条横穿冷松镇的冷流下游洗衣服:她们给自己洗,也给丈夫,给孩子们洗。通常来说,地位最高的,木盆里的衣服也最多。
因为这证明她‘有能耐’。
倘若盆里堆满了,那简直要被所有妇女嫉妒。
凡妮莎初次来,以往都是母亲一个人。
她有些怯场,只抱着盆,躲在最远处、最浅的溪流尾巴,将皮尔斯的大袜子、衬衣,皮尔斯母亲的围裙、裹头布和内衣依次拿出来,找个模样趁手的石头搓洗。
妇女们乐意聊天,不少都来和她搭讪。
“哦,皮尔斯家的。”
她们说。
“你那丈夫可壮得像熊一样。”
女人之间稍稍下流的私密话,凡妮莎还不懂,睁着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,无知的像落进陷阱的麻雀。
“是呀,他像个猎人。”
妇女们交头接耳,指着她坏笑。
“我们可说的不是猎人的事,凡妮莎。”老妇女讲:“我们说的是‘壮硕’的事。”
凡妮莎不太懂。
妇女们有些惊讶,不过,这也说得过去——凡妮莎是个新妻子,皮尔斯不也是个新丈夫吗?
这对儿年轻人需要一些教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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