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砍掉玫瑰的头颅。
人们为这个行为而欢呼——
一些人认为,这是一种警示:警示女人要遵守规矩,和男人一样,各行其道,准许这世界的法则、以及支配法则的人监督他们的品德与行为。
有了这样的例子,恐怕没有女人再敢干这些事。
而多数人则只是单纯的狂欢。
就像某些适宜拉屎撒尿的巷子里,除了屎尿外,最多的就是墙壁上用钥匙、用炭笔划下的文字:
‘帝国万岁’、‘女王万岁’、‘将军万岁’、‘战争万岁’——没有工厂主万岁,他们还是知道好歹的。
人在拉屎时究竟变聪明还是变傻瓜,看这些字就知道了。
答案是:这些排便者本来就是天生的傻瓜。
眼前这片由呼声和残忍构成的旌旗只会为一个共同的、随便真或假的答案而摇曳。他们只要看肢解,不要听肢解后从她骨髓里流出来的哀嚎:‘冤枉啊!恩者!上天!或随便什么神!’
他们会用唾沫盖住骨髓里的喊声,唱着‘我们永远胜利,太阳永辉帝国’的赞歌。
但是罗兰有解决办法。
他想。
如果他想要撕碎这片旗帜,就只要举起枪,对准一个倒霉的脑袋,扣动扳机。
脑髓会像冬天顽童手中的雪球一样迸溅,一切都会戛然而止。
扑哧。
利刃完成了它伟大生命中微不足道的一次工作,割布一样撕裂了那根软细的脖颈。
在清晰的断裂声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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